浴缸里的水很快就没过洛小夕,而洛小夕也许是适应了这种寒冷,渐渐的不发抖了,只是蜷缩在浴缸里,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
洛小夕这时才猛地反应过来,是高跟鞋的鞋面断了,她正在摔倒……
陆薄言打完球回来就看见苏简安这扭曲的样子,叫了她一声:“简安,怎么了?”
“为什么要告诉你?”她扬起下巴,“我爱喝什么喝什么,你管不着。”
洛小夕回过神来的时候,化妆间的门已经“嘭”一声关上,她看着眼前快要绝顶的男人,终于记起来他是谁。
她玩了一个早上的尖叫项目,怎么会对不温不火的摩天轮有兴趣?
也只有苏简安会傻傻的相信什么纯友谊。
说完,苏简安擦了擦嘴巴,果断的遁了。
对不起,你怪我吧,或者骂我,怎么对我都行,她想这么说,可懊悔将她整个人淹没在汪洋里,一股什么堵在她的喉咙口,她眼眶发热,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心里难受得像要死了一样。
苏简安郁闷的咬了口香蕉,心里觉得苏亦承和洛小夕真应该在一起洛小夕让她悠着点别被挖墙脚,苏亦承紧接着就告诉她陆薄言这堵“墙”以前可能属于别人。
吃晚餐的时候,她才发现厨房特地给她熬了粥,大概是考虑到她咀嚼不方便了。陆薄言吃完就说要出去,苏简安下意识的问:“不早了,你还要去哪儿?”模样像抱怨丈夫早出晚归的小妻子。
但她明白她现在只能动口,不能动手。
苏简安失了一会神。
苏简安急了,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恰好眼角的余光瞥见康瑞城从警察局走出来,她立即指向外面:“刚才你没有生我的气,现在也不准生气!康瑞城单方面纠缠我的,你应该找他算账!”
洛小夕满头雾水:“邀请函是什么鬼?你去酒吧了吗?”